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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苏木细心，她注意到苏叶的话一说完，帝姬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了，脸上已经没有任何的笑意。
她立马就伸手扯了扯自己妹妹的衣袖，待她看过来之后，示意她别再说了。
苏叶收到苏木的提醒，立马就看向了月无言，立马就住了嘴。
其实月无言很少冷脸，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言笑晏晏，喜欢说话的。
但是不知道为什么，在这藏书楼，帝姬的情绪低迷的厉害。
也不知是什么缘故。
月无言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外露，她在看到这墨国开国皇帝名字的时候，脸上已经是彻底的被寒意所覆盖。
一张精致的小脸冷的不像话，就连往日里那双含笑的美眸都没有一丝情绪。
她心想，若是自己尚且有心跳的话，怕是能够直接跳出来。
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，把剩下的内容看完。
当看到月国皇族死于墨非白之手的时候，她再也控制不住，直接一甩袖就把桌上的茶杯甩在地上。
苏木和苏叶两人大气都不敢喘，连吴监书都能看得出来月无言现在的心情很差，站在一旁不敢说话。
这个氛围还是等到楚今渊来到这里才有所收敛，三人见到楚今渊都松了一口气，纷纷跪下行礼。
“见过陛下。”
月无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楚今渊的到来。
倒是楚今渊在见到月无言这明显不对劲的状态的时候，已经快步来到她的身边。
一看，她已经把自己的衣袖都给抓皱了。
楚今渊挥挥手让他们下去，三人闻言退下，独留楚今渊在这里陪着月无言。
月无言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楚今渊的到来，直到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另一双温暖的手心所覆盖。
她就像是被惊醒了一般，骤然从自己的世界里脱离开来，她转头看去，就见到楚今渊满是担忧的目光。
“凰儿，你怎么了？”
月无言蠕动着嘴唇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索性就摇了摇头。
“我没事，只是被勾起了往事。”
楚今渊看向了桌面上摆着的书籍，一眼就看到了墨国开国皇帝的姓名。
墨非白。
楚今渊虽然说不了解月国的文化，但是对于历史还是涉猎的。
他看向了月无言，问出声：“凰儿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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